阴阳五行的文化体系和儒释道的哲学观念不是我们品味古人智慧的玩物,不是我们顶礼膜拜的圣贤祭品,更不是仅仅用来传承的锦盒。我们不能总是玄而又玄地解释和夸夸其谈地炫耀,我们需要发现我们身边的阴阳和五行,以及事物在这样的势能撞击下的交替变化,这是我们凫水的依据,也是我们行动的指针。
大到宇宙万物、社会经济生发耗散,小到个人成长、人与人的关系以及个体与总体悲戚戚坦荡荡的情绪起伏都可以是阴阳的,也可以是五行的。它们会阴阳两仪之后走向五行生克演化(由低级走向高级),也会阴阳两极地剧烈震荡或五行生克地和缓交替(自然变化)。我们可以选择上升后的自由落体,也可以选择春种秋收、夏长冬藏的和缓生化(人为的社会运行方式)。我们的世界观取决于我们的眼界,也取决于一个民族的生存智慧。我们的教育是选择将智慧捧在手里,还是选择把智慧用在思考和行动当中?
我们这个庞大的民族无需在外来文化的较量冲击下剧烈震荡,我们幸运地掌握着祖先的智慧,我们需要传承(教育)和运用(传授)这一智慧来规避西方文化可能带来的自由落体,并且打开瓶颈以及死结,让我们的民族站在应有的智慧高度去演绎我们的人性,发展我们的生存质量,去处理看似细枝末节,但具有全民性质的潜在危机。
学习外来文化在很多时期不是因为我们落后。为什么赵国人要放弃优雅休闲而胡服骑射?为什么秦始皇放弃国泰民安去笨拙地修筑长城?我们与外族的战争从来不是因为我们弱,不是因为我们资源奇缺,而恰恰是外族的经济崩溃或资源匮乏导致对我们的干扰,使我们不得不放下仁义去重新回到阴阳对立的征战冲突状态(虽然这种干扰对中华民族在富裕中堕化起到了“鲶鱼效应”)
为什么汉唐时期越来越多地引进天竺(古印度地区和印度次大陆)文化?为什么丝绸之路没有带来全世界的巨变,而有了郑和下西洋才有了帝国主义瓜分世界,才有了世界巨变?
1421——明成祖永乐十九年:中国人发现美洲大陆,早于哥伦布70年;中国人发现澳洲,先于库克船长350年;中国人到达麦哲伦海峡,比麦晢伦出生还早一个甲子;中国人解决计算经度的问题,远远领先欧洲三个世纪。过去的历史课本都可以扔
郑和在斯里兰卡——苏门答腊航线上用的航海图,为《武备志》(刊于1628年)所翻印。—《1421中国发现世界》(英)加文·孟席斯著
丝绸之路的出现正说明中华文化创造力之强,高附加值、高科技”之多!我们用产成品换回的香料等原始物资美化了我们的生活,五色、五音、五味的逍遥堕化了我们的觉察,金钱堕化了我们的心性,佛教的空和戒对中国曾经具有时代意义,可以濡养心性、改善社会形态。
而善性未必永远品尝善果,当全世界极度渴望资源和金钱的族群借助郑和的航海技术和精准的海图来掠夺所有善民的时候(包括非洲和美洲),世界才不得不大变!
中国人在他们伟大的探险航行中努力获得的有关世界的新知识,成为欧洲人发现之旅的推动力。
如果一个小岛可以产生如此浩大的财富(指葡萄牙的财富掠夺),那么,新殖民将会产生数不尽的财富!那些陆地对于亨利王子与他的船长而言已不再是未知,因为他们已有中国海图指示和引导着他们。
历史上有一个饶有趣味的假设:假如闪电没有在1421年5月9日击中紫禁城,大火没有烧毁皇宫和王座,会发生什么事?皇上会继续保持勇气吗?他会命令郑和的舰队继续他们的航行吗?他们会在非洲、美洲和澳大利亚建立永久殖民地吗?纽约会被称为新北京吗?悉尼会有一个英语居住区而不是一个中国居住区吗?儒教而不是基督教会成为新世界的宗教吗?
文明的中国人被教导要怀柔远人,但取代中国人的是残忍的、几乎是野蛮的基督教徒,这些人成了这里的殖民者。通过冷血般的屠杀50名印第安人,弗兰西斯科·皮扎罗( franciscoPizarro)从因克萨( Ncsa)得到了秘鲁。如果在今天,他将被认为是一个战犯。《1421中国发现世界》(英)加文·孟席斯著
无论世界怎样被机器和财富改变,人、人性和民族总是慢腾腾地自我演绎着,不过有时会处于被机器扰动的周期,或被金钱扰动的周期而已,最终,一个长生民族的文化还是最适合自己的民族的!
资源的收获、发掘和创造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优势所在,是在轩辕氏和神农氏时代就注定了的。当一个文化不适合这片土壤的时候,就会有元代的戛然而止,当一个民族接纳了我们长生的文化时,就会有康乾盛世。长生的文化,注定是要被传承的,但长生的文化,更是要拿来用的!
教育不是儿童的蹦蹦跳跳和五彩缤纷,也不是家庭的幸福指数和社会是否公允,而是人们行动的体系,治国的前瞻和国体运行的基础,以及经济发展所倚重的源动力。知、情、意、行的教育理论框架和教育要求在不断变化的社会经济需求下以及时代的儿童心性成长演变中早已过于扁平和简单!今天的牛顿定律尚且不能延续大工业时期的生产源动力,同样,几十年前的教育理论亦无法放任何时代而皆准。
我们需要站在太极的总系统和无休止演化的子孙系统及系统和系统之间撞击迭代的无穷变化下看待我们的教育,让系统观的教育发扬民族的生生不息,发展民族的生存质量,发现并补救我们的缺失,发挥中华文化在人类文化中的指引作用。